,他苦笑着揉了揉肩膀,抱拳说道。
“听闻你让宋人捉了,他们不曾为难你?”那汉子叉着腰,手指有意无意地搭在一把短刀上,身后的亲信围成了一个半圆,目光不善地打量着二人。
老二左右一看,冷哼一声:“落到官府手中,还能有个好?”
他将身上的麻衣一扯,露出了上半身,看得众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气,只见精赤的身上,血痕已经结成了檩子,一道道地纵横交错,布满了前胸后背,看着让人触目惊心,就连后面的探子,都毫不作伪地目露惊异之色,他也是第一次得见。
那人的手在郝老二的身上摸了摸,这样的伤痕一看就是老伤,根本做不得伪,他不禁摇摇头,将那块麻布拿起来,为郝老二披上。
“苦了你了,他们捉了你去,又不曾加害,就是为了打探咱们的寨子吧。”
“那是自然,也是大当家的走得早,不然,兄弟可真要对不住大伙了。”
汉子眼中一凛:“你当真带他们去了?”
“不然如何能活下来?”郝老二目光坦然地同他对视:“不答应,某也好,那些被俘的弟兄也好,都逃不过一刀,为了弟兄们的死活,某熬了一个月的刑,才松得口,料想大当家怎么也应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