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的距离,穿着一身素色袄裙,头上没有什么珠饰,只扎了一个简单的髻子,比之一般的侍女尚且都不如,哪像一个相府女儿?
“你那班的学子都交卷了?”她的手中抱着一撂卷子,刘禹就知道是为何而来。
“嗯,最慢的也提前了一刻钟,奴略略看了一眼,虽不无错漏,然也算得粗通了。”
此刻的珺娘,声音虽然不高,却带着一种强烈的自信,眼睛里亮晶晶地,毫不躲闪地与他对视。
刘禹欣赏这一刻的她,同样毫不掩饰,发生在这个女子身上的变化,是琼州教育成果最直观的展示,在自己的努力下,这些华夏女儿,是摆脱明清那种变态般的禁锢,成为这个时代最自由的一代,还是按照历史的惯性,走上不归的老路?他终于看到了。
三个多月的时间,她几乎以废寝忘食的精神,扑到了所带的那一个班的学子身上,从各方面严格要求她们,同时也以身作则在要求着自己,几乎每一天都是最后一个离开学校,每一堂课都是亲力亲为,每一节操都是跑在前头。
要知道,这一切都是在没有婢女、仆役的帮助下完成的,称得上脱胎换骨,唯其如此,方才有了今日的自信。
“做得好。”刘禹微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