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老娘才不会和他共一份呢,有人送钱,傻子才不要呢。”
陈述白了他一眼,手脚飞快地收起了文件,刘禹一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脸上笑吟吟的,嘴里不再同她开玩笑。
“这边的公司,还是你管着,有空的话,去工商办一个更名,不要用海昌了,你帮着想一个,我到时候签字就成。”
正将文件塞进包里的陈述一愣,她隐隐感到了一种不安,如果分配股权,是为了奖励经营,或者说,把她和胖子绑在一块儿,给他卖苦力的话,连海昌的名字都不用,这又是为了哪般?
掌管南岛的这堆事以来,她并不认为公司在经营上有什么了不得的行为,就算是那些个来历不明的木头,也归咎于走私的范畴,这种事情违法,但最后也不过是偷漏了税,更何况,公司从来不在税务上做文章,每一笔都是足额交清了的。
这也是为什么,明知道有诸多不合理的地方,她都视而不见的原因,做生意嘛,比这龌龊的勾当比比皆是,至少这里不会让她感到恶心。
现在很明显,刘禹是在论功行赏了,既然已经接受了,那就当是封口费,危机倒底出在哪里呢?她能想到的,就是那堆木头。
“那根大料,已经抵押给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