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文,可有些事情还真得他拍板。
“昨日,下官领着人将学堂送来的试卷又复查了一遍,结果没有什么错漏,这放榜之期,抚帅有何指示,还请明言。”
放榜?
刘禹有些没回过味来,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次小学期中考试而已,从中挑出有天份的,再进行下一步的深入教学,成绩不行的,跟着后面的班继续学习,哪里就扯得上放榜了。
可是胡幼黄是什么出身,新科探花,在他看来,如果只是一家书院的内部测试,自然无足轻重,可这一回,涉及到了路内上百间学堂,三十万余学子,比之一州的“解试”还要隆重,那就是全路的“省试”啊,出来的叫什么?举子,那是有资格参加“贡举”的准进士,如何能轻省得?
当然了,如今国家有事,下一科什么举行,在哪里举行都是个未知数,可对于一个士子来说,科举就是关系一生的大事,无论这位不着调的抚帅有什么样的心思,也必须要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他很想知道,这个答案是什么?
“原来是这件事啊。”见他表情严肃,刘禹也不得不收起笑容。
“都怪本官没有说清楚,既然结果出来了,取成绩的前一百名,年龄在十三岁以上的,男女都要,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