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演出。”
叶梦鼎站在一个灯柱下,听着从头顶传来的喇叭声,他没有管过后宅,自然不知道,这个娇滴滴的女声,就是出自自家的一个侍女之口,当然现在只能算陪嫁。
天已经黑了,四周却被各色灯光照得分明,宛如京师的上元节,各种灯笼挂满了大街小巷,可那也远远比不上,此刻的明亮。每隔十余步的灯柱,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亮了,而从喇叭里传出来的声音,似乎一直就没有停过。
此刻让他惊异的,既不是满目的灯光,整齐的街道,方方正正的楼宇,这些东西虽然罕见,但总是能够想见的,对于叶梦鼎来说,那种毫无花样可言的五层楼房,还远远入不了见惯奢侈的他的眼。
真正让他动容的,是喇叭里这些看似直白的句子,以及里面透出来的东西。
圣人总说“教化人心”,百姓不识字,騑四骊六的文章做得再是花团锦簇,又有什么用,官府出一封通告,要下到乡、村,只能由那些粗识的胥吏,敲锣打鼓地去宣扬,其中意思会不会差出十万八千里,只有天知道。
可是在这里,任何事情,都会由头顶上的大喇叭放出来,语言直白但绝不粗俗,潜移默化之下,百姓们还不是听到什么是什么,再说了,里面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