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剧院大厅里,男女各一百名学子,规规矩矩地排成了平日里上课时的样子,每人都被分到了一把椅子,椅子的扶把上,安着一个可以旋转的木板,放下来,就是一块书案,供他们书写记录。
同样的,在他们的后面,有志于继续学习的学堂夫子,也根据男左女右的原则,各自占据了一边,中间并没有拉上一道帘子之类的事物做为屏障,只是礼貌上,大伙秉着非礼勿视的原则,都将身体坐得笔直,至于眼睛的余光,就不是别人可以控制了的。
来到琼州这么久,珺娘还是第一次在有着陌生男子的环境里,摘下了帷帽,因为进了学堂,所接触的都是女子,自然也用不着再戴着,久而久之,一进到教室就摘了帷帽,便成了习惯。
可摘了才知道,这里面有男有女,男子为数还不少,再戴上?影响听课不说,周围的女子,不管成没成亲,都没有戴,她一个人戴着,岂不是欲盖弥彰?
人家能成,自己也能成,珺娘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无数次气,总算能够正常地站在那里与人交流了,当然,是同女子。
从一开始的稍稍有些发囧,慢慢地适应下来,纵然面上还有些嫩,不过只要将注意力放到台子上,对于有意无意的窥视,只当是看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