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配合,不要因为自己的儿子就包庇,这是严重的犯罪行为。”
刘父斜了他一眼:“看你年纪也不大,入党几年了?”
男子有些愠怒:“八年,怎么了不能问你吗?”
刘父毫不理睬他的话,自顾自地说道。
“我是七七年入的党,那时候,史无前例的动乱刚刚结束,你们都没生出来吧,到今天,整整三十八年的党龄了啊,比你们的年龄还大,没有少交过一分钱党费,没有向组织上要求过一次特殊待遇,组织,你们知道这个词的含义吗?”
“对于一个党员来说,他就是家。”刘父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有什么资格,敢称我的家人?”
“你们没有经历过动乱年代,那个时候,就有无数人的打着组织的旗号,干着破坏党和国家的事,他们的口吻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先定下一个罪名,再让人照着框框交待,那是一个公检法被砸烂的年代,你们现在穿着*,这是党赋予你们最神圣的使命,如果,还像以前那么乱搞,我们的党,又会成一个样子?怎么得到人民群众的信任。”
见那个男子怒火中烧,就快要拍案而起,他伸出手向下压了压。
“你也别生气,我不是你们的敌人,那位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