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使用者,当时的确是在赌。
刘禹有些激动,声音也变得尖锐了许多。
“你怎么忍心,让他们连续失去两个儿子?”
钟茗放开他的手,跌坐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涌出眼眶,这样的指责就像一把刀子在剜自己的心,一下又一下。
“对不起,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什么可能性都想去尝试,听到师姐和你分手,鬼使神差地就把它寄出去了,如果......如果你像稷子一样,我这辈子不嫁人,也会侍奉二老,给他们做女儿,为他们养老送终。”
“我想自己过去啊,可它不让,禹子,对不起,对不起。”
她哭得语无伦次,说话颠三倒四,那种无助和绝望深深地打动了刘禹,他相信对方说的话,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直是一个人,那是女儿家最好的年华,如果不是深爱着弟弟,根本坚持不下来。
他在身上掏了一下,既没有纸巾也没有手帕,只好将宽大的衣袖伸到她的眼前,钟茗不管不顾地抱住他的手臂,擦着擦着,泪水却越来越多,压在心头近十年的悲伤和委屈,这一刻就像泉涌一样,全都喷了出来,因为在潜意识里,她一直就将对方当成了亲人,亲人面前不需要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