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茗知道他是刘禹最好的朋友,两人的交情足有近十年,说起话来份量当然更重。
不过胖子也不傻,虽然他并不知道,刘禹身上有什么值得国家看重的东西,可如今这种阵势,国家不惜一战,也要摆明自己的决心,本身就说明了事情的重要性。
“我这哥们怎么说呢,随和,脾气好,和他交往的人,都会这么说,无论是当年一个小业务员,还是如今的大老板,我就没见他变过,你知道他抽的烟多少钱一包吗?四块五的中南海,哥们我都不碰了,这说明什么呀?”
“念旧?”钟茗还真没注意。
“固执,甭管什么事儿,你在他那里说不通,我这里也是一样,交情好是因为他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不是因为我能影响他的决定,明白吗?”
钟茗什么也没说,转过身静静地看着远处的湖水,湛蓝色的湖面非常干净清澈,就像一块巨大的宝石,在阳光璨璨生辉。
此时,就在他们的同一位置,抽着四块五一包中南海的刘禹,刚刚从湖水里爬出来,两个时空,巴尔喀什湖被称为“夷播海”,面积上要更大上一些,像是一柄长矛的矛头。
这个天气游水,气温有点低,一上岸,就有丁应文的手下为他披上毛毯,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