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仓皇北顾?”
“相公,胜负自有天意,我等,但求尽力罢了,又何必执着结果。”
李庭芝摇摇头:“若是那个小子在,必不会是这样的说辞,在他的眼中,就没有失败这个意思。”
叙之当然明白他说得是谁,全军上下,不识得官家的大有人在,可不识得这位年青抚帅的,万中无人,别的不说,身上的衣甲,手中的钢刀,可都是人家给送来的。
李庭芝的意思,已经有数月不见了,大战在即,他这是心神不定啊。
“可有什么消息么?”
“回相公,六合郑指挥传来消息,元人又增加了一个万户的旗号,似有进逼之意,他们的前锋在城外十五里处与元人的哨骑相遇,双方各自损了十余人后脱离。”
“十五里?”李庭芝回想了一下:“这个月,元人已经进逼了超过五十里,莫非是要先对六合动手?”
“探子回报,元人的确有进围六合县城的迹象,好在那里离着山区不远,倒是不虞为他们的骑军阻断。”
“不行,太冒险了,郑同所部后撤至马鞍山以北,让他们相机行事,可自行决断,是否再度后撤,不必再行请示。”
叙之一愣,这个意思,就是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