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地顺着脸颊滑落,滴到了他的手背上。
刘禹赶紧离开她的身体:“对不起,我不是想冒犯你......”
钟茗急急地打断了他的话:“不,不,我只是想到了他,你的手法,和他一模一样。”
“因为,本来就是他教给我的。”刘禹笑了笑:“记得,那是他入伍后第一次返乡探亲,在家里呆了不到五天,正好我放寒假,我们聊了很多,他的部队生活,我的大学生活,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聊到这上面了,他说从一个战友那里学来了一种手法,可以缓解疼痛,你知道的,那会儿,我正追铃子呢,就让他教给我,后来真的凭这些,让铃子成了我的女朋友,整个宿舍的那帮狼友,全都给震了,那是哥们长那么大,最长脸的一回。”
“原来是这样,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他呢,给我讲讲你们的事,好么。”
“行,你愿意听,讲多久都成。”
刘禹坐到她的身旁,很自然地挽着她的肩头,以便继续为她按摩,同时将兄弟俩小时候的事情讲给她听,钟茗靠在他的肩膀上,时不时地就会被他幽默的讲解逗乐,不知道是刘禹的手法起了作用,还是那些故事让她分了心,疼痛感竟然真得慢慢消失了,只觉得腹部暖洋洋地,十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