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橙汁全都呛在了喉咙里,发出阵阵咳嗽声。
“哎呦我的娘子,喝点水也能呛着,都说了小心再小心,有个什么好歹,叫婢子们活不活了。”
听到动静,听潮赶紧跑出来,帮着她又是揉背又是捶肩,一付如临大敌的模样,璟娘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等到气顺了,打趣道。
“惊动听潮小娘子了,都是我的不是。”
听潮白了他一眼:“奴正算着帐呢,被你这么一打岔,又得重新来,就不能省点心。”
“看看,如今我成她的下属了,这张嘴呀,比谁都利害。”
谢秋芸笑着看她们主仆斗嘴,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大夫说了......”听潮的话还没开始就被她给打断了。
“知道了知道了,一天说几百回,耳朵都起茧子了。”璟娘告饶道:“头一胎,要细养,前三个月最关键,你呀,比那位老神仙还絮叨。”
话虽然这么说,她的手却下意识地按在腹上,轻轻摩梭着,眼神里满是幸福。
说来也巧,在刘禹离去的第二个月,她就感到了些胃口上的不适,伴有很明显的呕吐感,开始以为是饮食上的问题,结果去了医院一检查,怀孕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