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一条盖毯披在他的身上,自己却站起身,走向楼梯。
“你别跟来了,照顾好夫君。”
听潮一愣,不抬上去么?
很快,偌大的客厅便只剩了他们二人,听潮将他放倒在沙发上,蹲下身,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娘子会这么说。
郎君实在是太累了。
“到了!”
“看,灯塔,是咱们琼州。”
大约在凌晨时分,一支船队从南边驶近了这个在地图上,并不怎么起眼的小岛。
云帆站在船头,一只脚踩着铁制的撞角,手中执着双筒千里镜,镜头里,一束明亮的白光,在海面上转来转去,他头也不加回地问了一句。
“接通了没有?”
“正在呼叫,他们是不是睡着了?”
身后的军士摆弄着传音筒,摇摇头说道:“听机宜司的人说,咱们换了一种新式的听筒,可以传出上千里,指挥,你说这回回去了,咱们是不是也能用上?”
“何只是传音筒,琼州的好事物,多着呢。”
云帆没有理会他们的议论,脸上却不由得露出一个笑容,从他们报名出发,到得胜归来,足足过去了七个多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