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父母官到了,有失远迎啊。”谢堂开了个玩笑。
仇子真笑着摆摆手:“只是一个统计的手续,不派差,免税五年,都是白纸黑字写在契约上的,你这里就算真的种出了金子,州里也不会打主意的,契约法规定了,你可以拒绝州里一切不合理的摊派,如有纠纷,在上诉并没有裁定之前,州里也无权做出任何损害你利益的事,所以,某这个父母官,准确一点来说,是家仆。”
“某带人来履行手续,因为你这里可算稳定,要同州中一样,登记人丁、田亩,并归裆,有了这个手续,你这里以后如果出了什么事,或是需要支援,第一件事,就是验证身份。”
仇子真将最新的政策说给他听,让他明白做这一切的好处,其实不必说,谢堂也明白,他无论身处何地,背后都需要一个强大的靠山,以前是圣人,是大宋,如今是刘禹,是他领导的琼州,凭着这么个小岛自立?他没那么疯狂。
有了身份,就能利用这条便捷的通道,将余粮换成他们需要的物资,比如说割草的镰刀,还有防御的武器,这些都需要琼州。
如今,对方就是来告诉他,琼州会将这些条件制定成政策,让他们尽情地去做,不必有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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