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包烟,自己拿了一根,然后将整包塞给他,这是他们第一次进宫时,在等待圣人接见的时候,就学会的一件事,黄婉看到香烟,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线,琼州谁不知道,这是唯一在劳动服务社买不到的事物,抚帅拿来送给最亲近的人,自己也算是其一。
“还是这事物有意思,吸进去吧,觉得呛,习惯了,又离不得,也不知道是什么造的,点上火了也不会烧起来。”
“种的,树上结的叶子,晒干了切成丝,拿纸筒子一卷,是个人就能做,等什么时候找着那树了,咱们自己也能种。”
烟草,可是暴利行业,而且是不分种族不分人群都合适的一种商品,只是原产地在美洲,一时间很难弄来种子。
刘禹解释了一句,拍拍他的肩膀:“你如今也是主管了,每月两条烟,省着点,吸多了,对身体没好处。”
黄琬不以为然地说道:“咱家孤家寡人一个,活到哪算哪,有一时享一时罢了,百年又有什么意思?”
“好日子才开头呢,别那么想,真要有心了,认个孩子养老送终,不也是一样。”
黄琬心里一动,吐了口烟圈:“不瞒你说,以前在宫里还真想过,可养来的孩子不熟,如今咱们这身份,长大了不得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