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当中,手指灵巧地旋转着调整圈,让镜头里的焦点慢慢地放大,为首者的脸越来越清晰,她眼里的怒火不可抑制地升了起来,因为来得是个熟人。
卫如骑在一匹矮小的滇马上,面色阴沉就像欠了谁一百块钱似的,这种_马儿体形虽然不大,却胜在耐力高负重大,他们一行四个人,除了骑乘,还牵了几匹当驮马,马背上的箱笼是他们此行的礼物,也是与克钦人交好的关键。
马儿在林间小道上行走自如,应该说没有太大的颠簸,可他总是感到屁股不舒服,尤其是后面几个人的眼光,总会让他心生疑惑,这些人一定在笑自己吧。
自从美国回到基地,他就在这种煎熬中不能自拔,身体上的创伤早就治愈了,可那种心理上的伤痕,如同刻在了骨子里,每每都令他从恶梦中惊醒,甚至于不敢去面对同僚。
这样的日子让人生不如死,这一次他便主动请缨,担任与克钦人的联络,至少面对那些家伙,不至于担心人家会取笑自己。
只要走过这段小路,就是克钦人的控制区了,卫如仔细地辨认了一会儿,确认无误,心里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远处的树林间,似乎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然后便。
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