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母山圣人峰的别墅区,刘禹正与新婚小妾颠鸾_倒凤,一通做下来,与往日相比,似乎体力也好,精力也好,都并不逊色,持久方面还要更胜一筹,昨夜里便已经梅开三度了,今天一早,还在睡梦中的听潮又被他弄醒了。
“嗯,郎君......夫君。”
“晚了,错了就要罚。”刘禹呼赦呼赦地出着力,还有闲暇调戏她。
“奴认罚,夫君说怎样就怎样。”听潮渐渐动了情,眼神迷离起来。
“那就罚一个新鲜的。”
刘禹嘿嘿一笑:“还记不记得,我与娘子同房时,你也在场。”
“奴在场呢。”印象如此深刻的事,怎么可能忘记,听潮的脸色通红,眼中媚意盎然。
“那你一定还记得墙上的画影儿放的是什么吧。”
听潮当真仔细回忆了一下,却只记得当时太过羞涩,一直低着头,声音倒是听得真,可画面是什么,完全要靠想像才行了。
“其中有个姿式是那样的,就罚你做这个。”
听潮被他一提醒,顿时记起来,也不矫情,一翻身坐到了他身上。
像这种尝试,他很少会在小妻子身上用,一则是年纪小,二则做为正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