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先破三佛齐人的都城,又全歼爪哇人的大军,全军哪个不称羡,本官当日亲手为你别上了三枚勋章,你的功绩,仅次于你们云指挥,军中早就报上来,要在适当的时候升你为指挥使,这如花一般的锦绣前程,你打算一枪下去,就全都不要了么?”
甘心哪!”
屋中传来一阵惨嚎,却是那个男子自己的声音。
“某家在前头出生入死,多少回差点就醒不过来了,可她呢,守着某的孩子,顶着某为她挣来的家业,却与旁人私通,还有了野种,他娘的竟是个有妇之夫,模样丑陋,没有一样强过某,这样的贱人,不该死么?”
“那你在杀她之前,可曾问过缘由?”
“无非是耐不寂寞,有什么可问的,某一看她们就恶心,更不想多说一句话。”
刘禹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军士的思维,简单粗暴不问情由,因为结果已经摆在了那里,他们与其说是不屑,不如说是害怕,害怕得知真相。
“机宜司方才找到了知情人,你婆娘出事是在你离家的第三个月,并不是她的意愿,你想看一看口供么?”
男子没有回话,屋子里响起了一阵妇人的哭泣声,刘禹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只听得男子咆哮着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