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日里如临大敌又是为了哪般,连商船都不敢靠岸,老三,几年不见,别的本事不见长,这大言不惭,你已得鞑子三成功夫,恭喜恭喜。”
孟之绍自知嘴皮子功夫不如这位兄长远甚,只能无视对方的冷嘲热讽,直接了当地说道。
“你究竟意欲何为,不妨明言,若是无事,这便请罢,军务繁忙,恕不能远送了。”
“逐客?”孟之缙笑得一张胖脸肉怂怂地,指着他说道:“某家是新任的日南郡太守,这城与地,军与民都是某的治下之物,不好意思,该走的那个人是你。”
“某敬你一声兄长,才会好言有加,何故要如此这般折辱?”
日南郡太守?再三被戏弄,饶是他脾气也压不住了,更何况,孟之绍自幼脾气就不好,所以才会继承了武业。
“折辱。”
孟之缙渐渐收敛了笑容,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
“这地方,某也不想来,之所以要同你说这许多废话,是缘于一个人对某说过,孟珙的子孙绝不能给鞑子......”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
“做狗。”
孟之绍感到阵阵恍惚,家中三子,长子是铁定的继承人,自幼就被悉心教导,这位二哥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