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融入到新的社会秩序中,无论是选择留下的前广西路转运使邓得遇,还是离开之后又回来的前知雷州虞应龙都是如此。
再次见到邓得遇,虞应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方一身灰仆仆的短装,脖子上搭着一条白毛巾,毛巾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污渍,与那些码头上的装卸苦力何其相似。
“达公,你这是?”
“刚从州衙回来。”邓得遇嘿嘿一笑:“柏心,别来无恙。”
只一眼,虞应龙就看出了很多不一样的地方,尤其是精气神,与数月前简直判若两人,难道当真去帅府做了个小吏?
对于他眼中的疑惑,邓得遇心知肚明,也不说破,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水,然后将整个水壶推过去。
“既是故人,老夫就不同你客套了,这是电热壶,加水自开,就是味道不如柴火煮出来的,不过胜在方便而已,劳动服务社里要一千个分子一个呢,这一片就老夫一人有,哈哈。”
虞应龙无语地拿起那个胖胖的水壶看了看,里面是一层亮白色的精钢,盛着半壶水还带着余温。
“你适才不是问我去做什么吗?”
“正要请教。”虞应龙放下水壶,正色说道。
邓得遇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