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当然了对于不愿意受雇的,也会有无数种办法对付,比如任其自生自灭。
他的脑子转得飞快,若只是干农活,所需人手不会太多,也用不到这么好的点子,如今需要大量人手的,一是矿山,那是官府专营的,二嘛就是海外开拓,谢堂对此一清二楚,因为早在临安募捐时,他就是最大的股东之一,如今还有海量的本金存在琼州呢。
“这雇佣的人数可有限制?”
“只要你出得起。”仇子真的话给他下了定心丸,两人心照不宣地碰了下杯子,一切尽在不言中。
吃过饭,仇子真便随着船队出发了,谢堂亲自将他送上船,脑子里还在盘算着,派哪个本家子弟走一趟安南,把事情落实,同时自己也要去一趟琼州,这么大的计划,不与主事人商量商量,心里头没底啊。
可问题是琼州离得不算远,也不太近,海上行船,多少有些凶险,他对此还是有些畏惧的,自家的海船虽然坚固,人手的忠诚度也足够,可行船的经验是比不上那些福建广东一带的海商世家,如今大军登陆中南半岛,先沿半岛海岸线上行,再从占城渡海到琼州,这条路既安全行程又短,没几天就能回来,就在他琢磨不定的时候,又一艘大船靠上了栈桥,来船打着琼州水军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