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由你调遣,一定要让这十万百姓搬入新居,我会去各地巡视,有推诿塞责办事不力者,百姓就住到他家里去,这句话,你可以写进榜文里。”
“宣帅大恩,属下代百姓谢过。”
雉奴摆摆手:“做事的是你们,与我不相干,要谢也是谢你和你的人,这么大冷天还要四处奔波,辛苦了,没有你们的帮衬,这么多事情,凭我是办不下来的。”
李谦生出了一丝感动,甚至有一种士遇明主的错觉,多年的夙愿,竟然在一个看着不过十来岁的女孩身上得已实现,他不得不感慨命运的无常,试问会有谁,这么轻易就将兵权拱手交出,而不担心有人作祟。
以如今对方在军民当中的威望,谁敢做这个祟?
“有宣帅这句话,属下便不辛苦。”
“我记得,你的家眷送到琼州去了,过得如何,可有信来?”雉奴最不习惯被人吹捧,闻言转了个话题。
“好着呢,说来也巧了,前些日子在登州接到张都统的船队,带来了属下的家书,一切都好,孩子读了学堂,家人分了屋子,用得的事物闻所未闻,都是精致之极,其中所说,让属下都想亲眼一见呢。”
“张瑄的船队到了登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