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自从到了这岛上,经老先生之手的,大都是男儿啊,你瞧叶府的五娘、金家的嫂嫂、姜家的二娘、张参议家的红娘子、就连邕州的韦娘子,前些日子也诞下了麟儿,为何偏生我会......,难道说,这便是先生所指的天意?”
陈自明见她想岔了,耐心解释道:“夫人所说的这些女子的确是诞下了男儿,可是整个医院统计下来,近一万例生产,男女比例并无大的波动,相反女子还要多上一些,夫人不信,我可以让他们整理一个章程拿来与你看。”
“那就是我无福。”
刘禹再也听不下去了,赶紧举步进屋,正在焦头烂额边缘的陈自明暗自打量了一番,发现他面带喜色,不禁心里一松。
“抚帅。”
“老先生,有劳了。”刘禹没有理睬病房上的产妇,拱手谢道:“小女满月之时,还要请老先生拨冗苙临,不甚感谢。”
“岂敢岂敢。”陈自明连连逊谢不止:“夫人生产一切顺利,老夫根本就没进产房,是小徒一手包办,你这声谢,老夫可当不起。”
“是赵三娘子?”
陈自明点点头:“昨夜子时胎动,子时二刻进的产房,寅时末卯时初便落了地,人人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