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娘子手脚麻利地整了些酒菜过来,姜才也不矫情,同她道了谢,与谢堂分坐两旁,一边吃酒一边闲聊,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在说,对方听。
“这回到琼州可算是开了眼,那么大的铁船,小山似的,竟浮在海上不沉下去,若是有这等船开过来,何惧这风雨,老姜听闻你得了个儿子,好福气啊。”
“侥幸侥幸。”
姜才本就不善交际,与谢堂又素无往来,只是这一次行军,因为要经过望乡岛,才让对方搭了个便船,谁知道谢堂竟是个自来熟,说话间往往让人推却不得。
“你家娘子殁了这些年,就没想过续个弦,若是有意的话,此战过后,某家为你保个媒如何?”
姜才眼皮子一跳,原来在这儿等着:“升道何出此言?”
“你那孩儿的生母,不是姬妾么?”
谢堂神神秘秘地说道,他在琼州那些日子,除了自己的事,最大的心愿就是那个不省心的女儿,托人打听了一番,凡是有点地位前途的,不是已经娶妻生子,就是有了婚约,唯有这位姜招抚家中,只有一个姬妾侍候,虽说近日生下了儿子,可那又算什么,将来主母进了门,有的是办法整治,虽然对方年纪大了些,可地位蒸蒸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