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是,行动基于什么目地?”
弗兰克早有准备,用一种缓慢而平常的语调述说着,从那次边境上的袭击说到后来发生在泰缅边境上的事件,站在一堵单向玻璃前的奥莉维拉翻着手中的资料,从耳机里传来的声音,仿佛在为她做着有声朗诵,几乎一个单词都不差。
她突然有些后悔,离开兰利之前,那个老头再三提醒过,这是一个内心极为坚定的家伙,这样的手段对他来说,实在太过幼稚了。
......
南岛,海昌工业园区办公大楼的顶层,刘禹拿着手机在那里走来走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是她生的女儿?长得真可爱,名字也好听,瞧瞧你起的,清明,多土,如果我们也能有一个女儿就好了。”
“所以我才说,以后生了女儿,名字你来取,咱们国家不是推行二胎吗?只要想生,你哥我一定会配合,媳妇儿啊,咱们努把力,弄一对双胞胎出来,最好还是龙凤,那就太完美了。”
“好啊,你喜新厌旧,咱们儿子可听着呢,别看他小,什么都知道,是吧清明?你有一个妹妹了,高兴吗?”
耳朵里传来伊伊呀呀的声音,刘禹的笑容更加灿烂,看着视频里的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