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不要争执,可没想到胡幼黄像是没有看懂一般,抗声说道。
“抚帅不可,公士乃是将来的父母官,执掌一地生死,区区一月之期,要将一个仅仅识字的百姓作育成官,这是何等......急切之事,万望三思啊!”
他倒底没有将“荒谬”两个字说出口,不过意思在座的所有人都听懂了,这也难怪,愿意报名的都知道将来要做什么,所谓“公士”就是公职人士,上到刘禹这个最高统帅,下到县里一个杂役,只要是在官府里做事的,户籍的身份那一栏都会填上“公职人士”四个字,试问,官府如此大规模地招收官吏,谁会不动心。
第一期招生的时候,由于是个新鲜玩艺,主动报名的人并不多,一共只招了一千人,其中绝大部分是胡幼黄口中所说的旧文人,就是那种以前读过书,没有当上夫子,又不甘于去做力气活的书生,到了第二期这个数字翻了三倍,许多居民积极份子被各楼的护使推荐进来,等到第三期,又翻了一倍,三个月下来,一共毕业了近万人,如今都在各县区跟着实践,第一期的那一千人不出所料都将补充到本地官府中,其余的人暂时没有好的去处,因此胡幼黄听到他这一期居然要扩到两万人,一下子就急了,大宋的双冗,可是压垮财政的一个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