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州的各个居民楼里上演着。
聊归聊,妇人们是做惯了的,嘴上再是唧唧呱呱,手脚上都不曾停过,忙乎了半天,一大锅的饭菜很快成了形,然后是冷却、加工、包装、装箱,事情堪堪做完,楼下面响起了喧哗声,各家的男子回来了。
“咣!”
看到男人的一瞬间,岑二婆娘手里的饭勺掉到了地上,眼泪在眶眶里打着转,再也不复之前劝导她人时的从容镇定。
“嘿嘿”
岑二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就进了屋,反手一脚将门给踹上。
当真投了军?”
岑二婆娘摸着他身上那件簇新的军服,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瓜婆娘,哭啥子嘛,叫人笑话。”
岑二笑得满脸都在打颤,解开头上的黄色聚脂安帽递到她的手中。
“抚帅亲自下的令,组建工程都,归抚司直领,咱们就算是抚帅的亲兵啦。”
你不是说,不上战场的么?”摸着那顶帽子,岑二婆娘依然不敢相信。
“工程兵,告诉过你了,只是铺路架桥,搭搭房子什么的,你男人我,如今大小是个官儿了,军官的待遇,文官的出身,从七品文林郎,相当于州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