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胖乎乎的运20从海峡上空飞过,偌大的机舱里只坐了廖廖数人,刘禹透过舷窗看着下面,海峡就像一条蓝蓝的线,将大陆和小岛隔开。
“先生,要来杯咖啡么?”
刘禹收回视线,钟茗将一杯牛奶放到他的桌子上,自己在对面坐下。
“还是喝牛奶吧,有助于睡眠。”
“谢谢。”刘禹没有去碰杯子,转头看着那条蓝线。
“你说为什么,二十一世纪都过了十多年,这岛和大陆还隔着,既没有桥又没有隧道,货车要靠渡轮,人要靠飞机,英国和法国隔着五十公里,人家八几年就开建了,也没见有什么技术难度,咱们国家就没个规划?”
“你问我?”钟茗抿了一口自己的咖啡,跟随他的视线:“知道二十一世纪过了十多年,这岛上有多少人吗?”
“不到一千万,很多年前,国家曾经有个设想,把它建成最大的一个经济特区,可那些优惠政策,被那些聪明人拿来炒地皮,最终留下一堆烂尾楼,还有数不清的银行烂帐,搞得国家没了信心,地方上也是元气大伤,最终只能朝着旅游业和特色农业的方向发展,你说就这么点产值,没有海量的物资输送量,国家吃饱了撑地,花那么大力气建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