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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郑福,旧军习色不减啊。”教官邵成从千里镜里看到了,摇摇头。
“敢打敢冲,堪为表率,处分的事,打完再说。”
云帆的话让他收了声,军纪同样属于他的范畴,可这是在战事中,与军事指挥员发生冲突是不明智的,更不能当着军士的面起争执,对方说得对,一切都等打完了再说。
连续两轮射击,彻底打掉了溃兵们的侥幸心理,自己的人未必会下死手,可宋人是会要命的,混乱一下子变成了冲突,所有人再度拼命跑起来,不顾一切地冲向山上的营垒。
这种内地的山岭,连个关墙都没有,本就是取得地势,居高临下,凭险而守,再建墙体不光是费时费力,而且多余,要知道,临安那种都城的周围,要建起岭上的关隘也是花费了不少代价的,在这里怎么可能办得到。
眼见溃兵又在向上爬,孔遵也急了,一把拔出佩刀。
“再有抗命不遵者,一律射杀”
当真要下手他的人虽然都是老卒,可是像这样射杀自己人的事情并不多见,准确一点说大部分人可能都没有经历过,骤然听到命令,本能地就会迟疑,这种迟疑在临战时是会要命的,特别是在对方已经离得足够近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