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北方过来的老卒,,无人不知那是大队骑军闹出的动静。
一面赤血般的大旗当先挑起,旗面上却不是惯常的将帅名号,而是图画,只见一匹骏马高高扬起双蹄,蹄下是起伏的山峦,大旗被风鼓起,画面就像是活了一般。
一排排骑兵从大旗下现身,首先是盔顶的鍪缨,长长的白羽被风吹向一边,如同大片大片的芦苇荡,近两丈长的骑枪被只手擎起,闪亮的矛尖相映成辉,火红的制服、高大的战马,整齐如一人的军阵,向着城池的方向缓缓移动,给人极具冲击的视觉感染。
内行看门道,骑军不是步卒,马儿也并非那么听话,速度越慢越难排列整齐,史弼一看就知道这支骑军绝非表面好看,内里绝对不一般,他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个不一般。
“好家伙,怕不有数千骑?”
“不下三千。”
“没见穿甲啊,难道是轻骑?”
“穿了甲又怎样,不也没一个活口逃回来?”
史弼听得火大,一个百人队被几千人围歼没什么,可一个活人都没逃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要知道他们都是哨探,技艺出众是首选,这个技艺也包括了逃跑的本事,不是身陷绝境,根本就不会战斗到最后一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