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龄的。”
原来如此,刘禹摇摇头:“新占之地,依然要受到新婚姻法的约束,特别是对于琼州干部而言。”
“问题是,新法只规定了女子十八方能成亲嫁人,可没有规定男子多少岁啊,高老汉的家中还真有到线的。”
“嗯?”刘禹突然反应过来,事情好像的确是这样,规定是保护低龄女子的生育年限,并没有规定男子也要遵从,因为潜意识里,没有人觉得十多岁的男子需要保护。
他们又不用生产。
杨行潜忍着笑说道:“高老汉是人精,黄文斌也贼着呢,他属于新学出生,眼界何其之高,哪里还瞧得上那些闺阁小娘子,只推说婚姻大事要父母之命,这时节,却要到哪里去寻他的父母?”
“他爹不是机宜司的人吗,似乎就在这一带活动。”
“所以啊,机宜司的人是不见光的,想寻也寻不到。”
两人当成趣事谈笑了一阵,其实心里都知道,这种试探的背后,是当地势力与新的外来势力的某种交锋,联姻从来都是打入势力内部最便宜的手段,以高达的精明,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当然了,运用得好,也是迅速稳定新区形势的一种方法。
“告诉黄文斌,他自己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