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他们一跪,年岁小一些的哪里还站得住,屋子里黑压压跪了一片,连抱着孩子的璟娘也不例外,叶应及拉了娘子一把,撩起前襟就想跪下,唬了纪氏一跳。
“这是做什么,这是做什么,起来,都起来。”
叶应及自然顺势而起,几个大的也帮着劝了劝,等一家子人重新站好,她干脆也不坐了,就这么站在榻前。
“老二,莫要心急,这些话都是你们父亲让说的,我自己也有几句话,嘱咐你们,这琼州不比宁海,规矩大事情也多,但有个好处,女子活得比别处容易些,不必急着找婆家,想要做什么营生,府里头,还有些底子,除了留给几位姐儿做出阁之礼,余者都算做公中,听凭大郎夫妇发落。”
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拍拍抚额说道。
“倒是忘了,这里不兴银钱也不置田亩,就连屋子也有官府供应,罢了罢了,那就等到了日子,各自置办一份嫁妆吧,比不得往日风光,入乡要随俗,你们父亲时常说,繁花胜景烈火烹油,要想长久就要平常,你们须得铭记于胸。”
“儿等谨记父亲、母亲教诲。”
纪氏嘱咐了几句,又分别与几位年长的子女叙过话,便现出了些疲累,众人尽皆告辞,叶应及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