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头,不远处就是高大的襄阳城。
“当年某在郢州驻守过很长一段日子,到过襄阳府无数次,吕帅出降前,某的兵马被鞑子逼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陷落,后来吕帅在建康城下被执,某本以为他不会死,结果你与任何人都不商量,就这么给结果了,从那时起,某就认定你非是常人。”
刘禹听着他的讲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时,谁能料到,咱们有一天能成为连襟呢。”
张世杰爽朗地笑了起来:“五娘带信时,某也觉得不可思议。”
“子青,吕氏,你是如何处置的?”
“忠烈者记祠,家人优恤,余者流放海外。”
张世杰莫名地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当年的情形,他们也有不得已之处。”
“那不能成为其后卖国的理由。”
刘禹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并非改了旗帜就一定要论罪,若是吕氏一直活在元人的羽翼下做个顺民,与别的百姓不会有两样,可他们充当了元人南下的先锋,先后为其劝降沿江数个州府,致使江防门户大开,这就是汉奸行径了,属于不可饶恕的罪过。”
听了他的话,张世杰半晌没有作声,这样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