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彩,琼州数百万民众,土生土长的不到半成,从初来乍到的惶恐,到如今是个什么景象?可见哪,人到底比树强,只要有口吃的,到哪都能活,殿下觉得我说得可对?”
“夫人是要赶我走?”
赵清惠慢慢听出些味来,璟娘没有答她的话,自顾自地说下去。
“朝廷走投无路,有些人就把心思打到这里了,殿下是个聪明的,这些日子甚少上门,难道不是接到了什么信?”
“什么信?”赵清惠一愣。
璟娘看了荣嬷嬷一眼,曾经的宫里第一红人,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像是充耳不闻。
她叹了一口气:“家母自德祐府来,那里已是人人自危,殿下不思念亲人么?”
“夫人此话何意?”
“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赵清蕙越听越是糊涂,荣嬷嬷在一旁突然插话道。
“殿下并不知晓,还是我来说吧,淑妃与益王前来琼州之事,是两天前送到的,我觉得事有蹊跷便没有告知殿下,若是人到了自然是好,若是没到,以殿下的性子,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什么,娘与大哥儿要来琼州?”
“不光是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