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后世冀省的省会石家庄,在这个时代,连个镇子都算不上。
“传令全军,加快脚步,咱们在洺水边上歇个脚。”
“遵令。”
由于骑军的专业性,并没有将教员配齐,他的这个指挥只配了个文化教员,偏偏这个十五岁的教员,却不怎么安份,不但没有与他呆在一块儿,反而跑到了前头,去亲自带那个前锋都。
洺水,发源于太行山中,自西向东流过广平路,到了曲周县突然向上一拐变成了南北流向,最终汇入巨鹿县西北的大陆泽,寒冬来临,河面已经上了冻,在灰蒙蒙的大地间像是一条白色的带子。
“吱”
厚重的军靴踏在冰面上发出一溜响,关鸿志小心翼翼地放下另一只脚,等到感觉踩踏实了,拉动疆绳,自己的军马学着主人的样子一步步走下来,铁蹄上包着厚厚的棉布,这是为了防滑之用,以他在学堂上学到的格物知识就是增大摩擦力。
全都一百人马在结成冰的河面上一字排开,每两人之间相隔十步左右,以免单一冰面受力过重,每个人都是一样下马步行,将坐骑牵在手中,不过百十来步的宽的河面,哪怕走得慢些也用不了一柱香的功夫。
关鸿志是最后一批下河的骑兵,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