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说,进了怯薛,就是要见阵的,临来前,我亲手宰了一条狗呢。”
董士秀挺起胸膛,解呈贵用马鞭子拍拍他的肩甲,一付我看好你的眼神。
“你来得早,当过几天值,知道里头是什么么?”
“俺知道是火药还有铁子。”
“知道就藏在心里,莫要说出来,小心走漏了风声,大汗那里须饶不过。”
解呈贵吓了他一句,领着人在场门外下了马,里头严禁骑马,据说连大汗敢不例外,将马匹交与手下,他带着几个人走进去,这里面有许多间屋子,每一间都紧闭门户,连窗子一块儿封死,只有浓郁的硝烟味,充满了耳鼻间,走不多远,就听到一个汉人的声音,焦急地传出来。
“各地的硝石有多少都要,海外的高丽、倭人、漠北各部、西北的产地,不拘是哪里,只要有货,都要买下来,一旦开战,就再也运不进来了,银钱算什么?输了便什么也没有,让你的人赶紧去找!”
“不行,二十万斤够什么使的,一柄火枪用铁逾百斤,还是成品,你自己算算,这能打几枝?”
“哎呀我的都监,这些日子,咱们拼了命的到处收括铁器,连百姓家中的铁锅子都没落下,也只有这点货,河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