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当年如何?”
“当年......”王都知顺嘴一说,猛然反应过来,他竟然也拉得下脸,反手就给了自己一耳光。
“是咱家嘴贱,我是说当年咱们也算是过命的交情,好歹给指条活路。”
这还差不多,丁应文见他服了软,不急不徐地开口说道。
“你老王是个上道的,咱们才会有那么长远的交情,可这人呐,目光得放远些,才能活得长远,你是说吧。”
王都知看着这个当年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小子,似乎变得十分陌生,更让他不解的则那些话,好像听懂了,又好像不明白。
无论听没听明白,丁应文还是给了他一些救命的铁料,那是交易中的剩余,数量虽不多,怎么也能交下差,而从王都知的嘴里,他能打听到许多秘闻,这种交易还是值得的。
原来察必召见自己,并不是为了那些珍宝,而是另有目地,这个目地在第三天便从王都知的嘴里得到了印证。
“什么?连夜出城了。”
听到丁应文的回报,大掌柜也是一样的表情。
“不光是皇后,还有太子和留在京中没有加封的皇子,他们是向北去的,肯定是大漠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