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所有人都为之心惊,一直以来,对于敌国的都城,就算不是屠得精光,抢掠一番也是应有之义,原因很简单,胜利者拿什么用来奖赏追随者,没有比它更简单粗暴加有效的了,城里有什么可劫掠的,小民小户的家中能有几个余财,不都是冲着他们这些大户来的么?财帛倒也罢了,人口子女都要任人宰割,搞不好就会一家绝了后,哪里还坐得住?
丁应文静静地听着他们一言一语地诉苦,也不接话,直到所有人停下来,“咳”了一声,让所有人的视线转过来,这才好整以瑕地开了口。
“诸位叔伯兄嫂,这里的情形是明摆着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大汗有令,地无分南北,人不分老幼,皆有守土抗敌之责,咱们丁家自是要响应的,这不官府的征调令已经送到了府上,按三丁出一男,丁家有口一百二十七,需要出丁四十二,看在区区的薄面上,零头抹了,只需送四十人,时间紧任务重啊,两天之内交不出人,咱们就要吃上官司,这件事,分摊到各个房,谁去谁不去,诸位叔伯不妨议一议,拿个章程出来,某也好交差。”
此言一出,满堂大哗,本就是为了这事来拆苦的,谁知道人家轻飘飘一句话,就给定了名额,更有甚者,说不定被抹去的那个零头,就是人家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