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擦,却什么也没有做。
“二娘这是打武清过来么?”
“差不离,随忠武军过来的,一直在营中,远远地看着像是你,便来打个招呼有不适?”
“让你见笑了。”赵孟頫低头看了看身上,满营地的军士都是制服,民夫的穿戴也相去不远,只有自己这一行人是长衫戴冠,自然十分显眼。
他有几分好奇:“这么多污秽,你竟也能忍下,当初可是......”
管道升笑了笑:“看得多,自然就能忍了,有时候我们还要打扫战场,收拢战士的遗体呢。”
阳光下,少女的笑容十分明媚,让他情不自禁地看呆了眼,似乎那些小小的污渍也变得生动,赵孟頫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
“管师。”
几个同样扛着缆线的男女跑过去,叫了她一声,管道升朝他点点头。
“军务在身,不便逗留,若是胜利后,七郎还在,我请你吃酒。”
少女一转身追着那些男女跑掉了,束在帽盔后的马尾来回甩动,像是摆钟一样,赵孟頫到嘴的话被冲口而出的恶心压下来,忍不住弯着腰放声大吐,连酸水都快吐出来了。
从太平庄方向出击的左厢和右厢像是一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