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了一丝疲惫,岁月不饶人了,六十多了,怎么也不可能再有年轻时的筋骨,更没有年少时的精力,在山上站了这么久又吹了不少风,其实已经感到了不适,只是凭一股气在支撑。
玉速帖木儿赶紧上前扶住,忽必烈略略闭了闭眼,再度睁开眼时,推开了他的手。
“月儿鲁。”叫着他的绰号,忽必烈指着山下的营帐:“这么多人,几乎全是精兵,比起先祖那会儿,何只相差数倍,朕以为就算打到天边也足够了,可是,三个厢到四个厢宋人,便将朕逼到了这里,还有什么能挡住他们?”
被他叫到的男子是撒蛮的继任者,开国四杰之一博尔术的嫡孙,按照成吉思汗亲口颁布的铁律,只有四大家族的嫡脉才能执掌宿卫,也就是俗称的“必阇赤长”,怯薛的最高首领,上一任撒蛮被人毒死在自家的宅邸中,他上任后就开始清查这个案子,一直没有什么头绪,一切就像一个谜,好在大汗并没有苛责,也没有再提起。
“我们的损失有限,只是宋人的层层压迫,让我们的兵力无从施展,每次只能派上一到两个万人队,而他们却能全力进攻,如果不能打破,战场会越来越小,可供施展的地盘所剩无几,纵有几十万大军,前景也必然堪优。”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