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选择睡在汽车里也不一定。
他想起自己当年还真得来这里看过房,当时这头的房价只有帝都五环的三分之一,可还是让他望而却步,高昂的首付会榨干父母的最后一分积蓄,只有畜牲才会开口,三十年的红色教育让他的羞耻心战胜了爱情,最终失去了一切。
如今再回想起来,就像是作梦一般,帝都已经修到了九环,一步步将周边的土地吞噬干净,让原本新冀省的百姓凭着迁拆一步跨入亿万富翁的阶层,他的房子里,却换了新的女主人。
“夫君笑什么?”
听潮有些不解地问道,他低下头,不怀好意地说了一句。
“夫君想哭呢,可是不好意思,只能笑出来。”
“又诓我。”
“不骗你,真的,回首往事,我这一生啊,屡次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也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到闭眼的那一刻,只能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的精力,都献给了这世上最壮丽的事业。”
听潮眨眨眼:“那是什么?”
“为汉人的解放而斗争。”
刘禹义正言辞地挥挥手,引得听潮“扑嗤”一笑,“啪”头上就被打了一下。
“说正事呢,严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