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安静了下来,到了最后,更是静可闻针,再与之前喧闹的场景作比,当真是大相径庭。
“吆喝,怎么不说了?”古殇摸了摸鼻子,又接着道:“本宗还真是没有想到,我居然还有这么多不足的地方。”
台下仍旧是一片安静,大概是古殇方才以远超出他这个年龄段的沉稳和宽容,暂时折服了众人吧!
“你们,还有话说吗?”古殇再问,无人回应。
“那好,那该轮到本宗讲两句了!”
古殇笑了笑,神 情似乎要严肃了起来,然而就在众人都以为古殇要义正言辞地发表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之时,他的神 情忽的又化作一片嫌弃式的无奈,继而是一声长长又沉重的无以复加的叹息:
“唉——,说实话,这个宗主啊,你们爱谁当谁当,老子是真的不稀罕呢!可是没办法啊!咱也是被硬逼上台的!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