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还没缓过劲儿来的曾凡荣,也迷迷糊糊地抱住了脑袋,刚还在尿槽里趟过的手,没丝毫在意的摁脑袋上,不知成分的液体顺着额头上的皱纹,在那沟壑间淌下来。
贼恶心!
看得江诚恨不能一脚给他踹尿槽里去,不过也就想想,没真动手,毕竟待会儿还有曾凡荣好受的。
“看见你们中间这根警棍没?现在由曾主任带个头,你就打那中心转一转,转两次,等警棍停下来后,警棍头指着的那人,就算中标了,接下来是重点,第一次中标的人给第二个中标的一个耳光,这个耳光要给老子使劲儿,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谁要是敢放水,那就让老子来教你怎么使劲儿!”
这就是游戏规则!
一群人本就处于神 经高度紧张的状态,一听江诚的话,立刻反应过来,知道江诚打的什么主意。
就让自己这帮人互相扇耳光,而且下手必须狠,谁要不狠就遭殃!
曾凡荣虽然脑袋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但也明白江诚的意思 ,心里不禁一阵拔凉,今儿不知道还要挨多少耳光!
那几个保安比曾凡荣清醒,知道接下来最大的痛苦不是挨耳光,而是打耳光。
万一运气不好,轮到自己扇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