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菡忙不迭抓紧了电话，急切道，“你没事儿吧？”
“我……”江诚嘶哑一声，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
叶子菡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
“来不及了。”
江诚的声音中带着凄惨的笑意，“我追不上你了，抱歉……如果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话……”
最后一次？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绝对不是最后一次！”
叶子菡的眼眶一红，泪水直接淌落了下来，“告诉我你在哪儿？我现在就去找你！”
“别开玩笑了，飞机都起飞了吧？”
江诚凄切一笑，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有些话我可能没机会对你说出口了……所以，在最后，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不，我不答应。”
叶子菡眼泪都连成线了，“我不准你死！”
“真的，时间不多了。”江诚呼吸急促道，“答应我一件事！”
叶子菡捂着嘴，哭出声音来，“恩，你说。”
“你先答应我，这件事，只要我说出来，你一定完成。”
“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