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
墨涵集中心神 ,连续试了好几遍。因为调动了体内所有的气,涌出来的是冰山一角、湖水一滴,可灵力却消耗巨大。就像历经大战的消耗,额头有汗珠渗出。
“问题出在哪?”
墨涵连试了好多遍,始终不能像先祖那样把灵符从黄纸内浮出,完成血祭。
他感觉自己画的‘大悲符’文跟先祖画的没有区别,注入灵气的时候像是一道门卡着,无论如何都打不开、穿不透。
他一遍又一遍画,一遍又一遍的注入灵气。
失败
失败
失败
...
寒风吹进茅屋里,画着符文的黄纸随风飞旋,满屋都是。
朱砂和黄纸像是永远用不完一样,无论墨涵掀飞多少自认为画废的符文,下面的黄纸都是那么多,朱砂依然是那么多。
他没注意这些,一遍又一遍的画,一遍又一遍的注入灵气。
不知什么时候,头发散落下来,白衣变得灰黄像是很多年没洗也没换,用手轻轻一撕就要破裂的也样子。嘴边的胡须蓄起,剑眉紧缩,目光如炬,重瞳之中映出红色的‘大悲符’。
通过一遍又一遍的画‘大悲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