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这样想，然而，大局已定，木已成舟，无论多少先辈努力，都也看不到希望。”
“渐渐的，便也失去了希望，让自身，永永远远的，成为了见不得光的鬼。”
这意思，很清楚，他们曾经的信仰，在时间岁月的流逝中，已经消逝了，全部消逝了，不存分毫。
除非苏铭现在，有着绝对可以抗衡人皇、妖帝的实力，振臂一呼，或许，可以唤醒这些人的热血，不然，他们永生，只能是鬼！
永生为鬼，何其悲哀！
苏铭倒是无法去责备那些人，毕竟太多年都看不到希望，没有人可以坚持那么多年，所谓的信仰，终究也在岁月长河中，慢慢熄灭。
“公子，能否让我说句话？”魔灵声音，在他身体中响起。
苏铭没有拒绝，他能够感受到，魔灵的那种深深失望，而这种失望，未来岁月中，还会越来越多，这，亦是一种悲哀。
借苏铭之口，魔灵立即出声问道：“那么现在，你的心中，是否还存有着希望，存着先人们的信仰？”
想了一会，皇甫锋低头，轻声道：“我不知道！”
有些惭愧，也有些无助。
然则不知道，比没有，要让魔灵欣慰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