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州,都没有如此烈酒!”
一边说着,韩练又喝了一口,细细品着酒味。
杜中宵小心看着韩练的表情,轻声道:“不瞒阿爹,我有制这酒的法子。对了,若是在脚店里卖这酒如何?该如何卖法?能不能赚钱?”
韩练沉吟道:“似这等烈酒,当依着大酒定价钱,还不能低了。想来二三十文一斤,定然好卖。只是贤侄,你虽有制这酒的法子,依着官法却不能酿酒,又有何用?”
杜中宵有些紧张地看着韩练,小声道:“若是不酿呢?只制酒又该如何说?”
“不酿?不酿酒又从哪里来?难道,你这酒是用其他的酒制出来的?那也无用,我们现在赊不出酒来。贤侄啊,现在是酒楼不赊酒给我们,酒好酒坏倒在其次。”
杜中宵看了看四周,凑到韩练耳边轻声道:“阿爹猜得错了,这烈酒并不是用酒制出来的,而是自酒糟中而来。‘其香居’不说,‘姚家正店’的酒糟每日只能扔掉,难道也不卖吗?”
“酒糟——”韩练一时忘情,声音高了,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左右看了看,韩练一把拉住杜中宵:“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后边来。”
韩月娘看着父亲拉着杜中宵,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