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道:“小员外是小员外的事,我自拿钱来买酒,如何不卖与我?”
杜中宵冷眼旁观,见刘干办神 色不对,知道事情不是买酒那么简单。想来想去,可能是吴克久听了韩家酒楼卖酒的消息,特意派人来打探一下。这个年代的信息传播不方便,吴克久的圈子里,听到这里的消息总是有些滞后。别看现在店里传得热闹,实际上韩家脚店卖烈酒的消息,还只是限在县城里中下层的人们。县里的那些大人物,怎么会关心一个小脚店卖什么。
知道了这里在卖烈酒又能如何?酒是用废酒糟制出来的,难道吴克久还能让姚家连酒糟都不卖给自己?酒糟本来白白扔掉,现在好歹有钱入账,有钱不赚王八蛋,姚家疯了才会断自己财路。
想来想去不得要领,杜中宵便不说话,在一边冷眼看着。
韩练常年做生意,最善查颜观色。见了刘干办的样子,知道不是路。放下酒提,把柜台上的葫芦向外一推,道:“干办,今日却是不能卖酒与你。”
刘干办瞪着眼道:“我拿着钱来买酒,因何不卖?”
韩练摇头:“我一样拿着钱从‘其香居’买酒,你们家因何不卖的,我这里一样。”
周围听的人哄堂大笑,一齐道:“主人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