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吴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次得罪他们狠了,那时再摆布我们,又该如何?”
杜中宵听了,不由笑道:“老爹这话,岂不是说我们穷人,便就活该一世受人欺负?”
“世道如此,又能如何?小官人,你是没经历过真正艰难的日子,现在太平盛世,只有这些小灾小难,已经十分好了。此番有州里断案,我们陪个小心,与吴家冤家宜解不宜结,事情就此过去。以后我们自己卖酒,从此不与他们打交道就是了。”
杜中宵脸上带着微笑,并不说话,只是眼里闪着寒光。
韩练说得简单,可自己就是想算了,吴家能甘心吗?打蛇不死,日后必受其害,这次无论如何要让吴家长个记性。最少,要让他们以后再不敢惹自己。
说到底,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不就是吴家有钱,自己和韩家穷吗。一切的一切,无非是着落在一个钱字上。因为一个钱字,吴克久认为让韩月娘给自己为妾,是对韩家的恩典,被拒绝了才会觉得不可思 议。社会风气如此,凭什么韩月娘就不愿意?
赚钱,说容易也容易,说难是千难万难。这几个月,杜中宵不知道想了多少法子,只是却欠缺了一个引子,无法起步。每日里起早贪黑,堪堪顾住衣食,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