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犬子书读了几年,只是小可家事繁忙,还没有教他做文章——”
“如此,却是有些可惜了。”听了这话,苏舜钦微觉得有些遗憾。
文章不是随便写的。此时科举重诗赋,诗赋都是有格的,有韵脚,有习惯格式,必须要特意教导才能写出合格的文章来。杜循自己都是个半吊子,以前哪有心思 教杜中宵。
见苏舜有些遗憾的表情,杜中宵突然心中一动,上前拱手:“回官人,若说时文,家父未教,小的写不出什么像样的文章来。倒是一时兴起,胡乱写得一些,不古不今,不知可入官人法眼。”
左右无事,天色还早,苏舜钦道:“若写得有文章,不拘格式,拿来看看也好。”
见一边坐着的父亲满脸紧张,杜中宵正色道:“前两日夜里无事,在下便写了一篇赋,写这秋夜之景。胡乱写就,韵律不齐,不知可入通判官人的眼。”
说完,便回到自己屋子里,去拿前几日写的文章。
这是个读书人为尊的时代,杜中宵无事也向着这个方向努力。其实文章不是他写的,不过是偶尔默写前世学过的课文而已。此时正是秋天,几天前夜里没事的时候,一时兴起默写了一篇课文,正是欧阳修的《秋声赋》。此时